澎湃地张开双臂,想要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扑过去拥抱朝晕,但是还没抱住,理智就让他刹了车,眨了眨眼睛,忐忑地看朝晕。
朝晕一笑,也张开双臂,主动上前,轻轻抱了一下他。
这个只是虚拢的怀抱,又让温厝想起了第一次听她叫自己“阿厝”的瞬间。
像是带着神性的温柔降临,没有任何暧昧和旖旎在,就像被天使短暂爱抚了一下。
温厝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,心脏被不知名的情绪泡得软绵绵的,让他脸上也飞上了两团红云,简直要不是他自己了。
可是——
她好瘦。
好瘦。
好像下一秒就要碎在他的怀里了一样。
这个认知让温厝心沉了一下,他又想到了她身上那股子破碎来,又想到了她昨晚蜷缩的身影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温厝演都不演了,一个劲地给朝晕夹肉,并且在心底暗暗发誓,他要把姐姐养的更健康。
其他人傻呆呆地看着,都暗自腹诽这俩人怎么进展一天比一天快。
郑初霖忍不住吐槽:“温厝,你在屋子里戴着顶帽子是要干啥?”
温厝得意洋洋地斜了他一眼,露出一抹俊俏又欠揍的笑来:“什么?你怎么知道这顶帽子是姐姐给我织的啊?专、门、给、我、织、的、哦!”
郑初霖:谁问了?
众人惊诧,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朝晕,后者只是温和地笑笑,有些拘束地含了下肩膀:“随便织的…很简单的东西而已。”
陆清莞率先艳羡地惊叹:“谁说的,这针脚一看就很专业啊!朝晕,你真厉害。”她冲着朝晕眨眼卖萌:“朝晕,你也给我织一顶好不好?我给你钱!”
厉鹤扬轻咳一声,若无其事后面的意思不而喻。地搭话:“其实…我们公司旗下有一个知名衣帽品牌…你要是喜欢…”
陆清莞愣了好一会儿,才傻傻地转头看他:“厉先生,你刚才是在和我说话吗?”
厉鹤扬:……
和木头说的。
a